耶律肃这语气不善。
她愈发柔情蜜意的伺候着,“不过是些拿不上台面的笑话,恐污——”
下一瞬,胡作非为的手被擒住,来自腕间的力道痛的夏宁低呼求饶:“大人?”嗓音仍是柔软无辜的调子。
耶律肃仿佛没听见她唱戏般的哀求,粗粝的大手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,用力一拽,生生将人从身后拽到了跟前。
夏宁不曾设防,被拽了个踉跄,整个人跌坐在他脚边。
心里泛起慌乱。
眼底愣是不透一丝恐慌,只见一汪幽幽动人的水雾缭绕。
“这小院你住的就如此不甘?”耶律肃压下些身,阴影之下的面容沉沉,眼神冰冷,压迫力瞬间袭至,恐怖骇人。
一息之间,夏宁的念头百转千回。
难怪今日语气不善。
即便她是个不入流的外室,却也是大将军的人。
男人占有欲强,听见外室满嘴胡话,口口声声说要卷细软走人,搁谁身上能当做没听到?
她今晚若不好好安抚,恐怕难过这一关了。
心中拿定了主意后,她眉心微蹙着,杏眸含泪,哀哀怯怯地说道:“大人此时心中有怨气,只管冲着奴家发泄就是了,左不过奴家贱命一条,若能让大人平怨,就是死了也值。”
说着说着,眶中的雾气凝成眼泪珠子,从眼角滑落。
眼睑掀起,一抹怨诉的眸光偷瞧了眼前的耶律肃一眼。
触及他毫无温度的目光,又依依不舍的垂下了头去,用帕子捂着唇,溢出些哭泣的气音。
这一通下来,耶律肃怒极生笑。
另一只手直接掐上她的下颚,粗粝的指腹捏住将她的脸面抬起。
“你言语有失,怎么到你口中反倒还是我有错在先。”
语气生冷。
眼神更甚。
视线落在她未涂口脂的唇上,他倒是要看看她这张嘴还能说出些什么来。
耶律肃反问过后,她咬着下唇,抽泣着诉道:“大人怎会有错,都是奴家的错,是奴家的身子不该吃了大人赐下的药连绵病了半月才见好,是奴家不该怨大人竟是连关切都不曾关切一声,是奴家不该忘了自己是见不得光的外室身份,妄想着与大人这些年的情分……是……是……奴家的错……”
她悲伤不能自己,成串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。
委身跌坐在地上,歪着的腰肢柔软纤细,眼泪打湿了她的脸庞,衬的她面容显得消瘦,平添一分柔弱动人。
耶律肃身负将军盛名军务繁忙,外室的事情他从不过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