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就从苏年怀里把人拽进了怀里。
林诗雅咬紧嘴唇,浑身都气得发抖,“阿信,你不是说今天都陪我吗?”
“我先送蓝思诺回去。”肃穆的声音堵住了林诗雅的嘴,“伟霆,你也送诗雅回家。”
霍伟霆无声地叹了口气,林诗雅不情愿地直跺脚。
思诺被他捆在怀里,半醉半醒,呼吸困难,“我自己会走!”
软绵无力的挣扎换来更用力的钳制,思诺仿佛被困进了铜墙铁壁,寸步难行。
“苏年······”萧漾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求助似的看着他。
“人家夫妻俩的事情,我们就先不要参与了。”
萧漾无奈地闭了嘴,目送着思诺被带走。
餐厅门口
司机迅速打开车门,慕言信把她放进后排座位躺着,自己也坐了进去。
他肉眼可见的疲惫,酒水和污秽沾身,他低头看她,拭去她眼角的泪。
思诺睡得很不安稳,梦里,慕言信和林诗雅一直在纠缠不清。
思诺害怕,但也了然。
慕言信,对她,并无半分情谊,只是为了完成家族的任务。
长痛不如短痛。
三年来,他们从未庆祝过任何纪
半年前,慕言信得知,二人结婚当晚,林诗雅酒醉后被秦氏二儿子秦顺宇侮辱,含恨嫁入秦家。
自那之后,他就没有碰过她。
思诺知道,他怪她、怨她、恨她。
要不是当年一场晚宴,慕爷爷看到了自己,和他逝去所爱极其相似。
他也不会逼慕言信娶自己,林诗雅不会遭受此变故。
他们开始之前,就横亘着无法和解的罪。
叮叮,电话响了。
“诗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