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行为落在文月华眼里,她不屑地轻哼了一声。
“坐吧。”
温欲晚唇边挂着带着歉意的笑容,和文月华一起坐下。
姜思楠听话的坐下,紧张到握着杯子的手都在抖,咖啡杯碰撞杯碟发出细微的响声,文月华瞟了一眼,淡淡地问。
“你很害怕?”
“不是的!只是没想到伯母您会来,有些紧张。”她挥挥手,急忙解释。
“紧张什么,我和你不过是陌生人,未来更不会有什么接触,难道你对每一个陌生人都会紧张吗?”文月华话里话外地在点明姜思楠的身份,让她别想些不切实际的事。
姜思楠脸色一僵,低下头,声音闷闷的,“再怎么说您都是长辈。”
“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,给你一周时间离开砚卿,他已经要准备订婚了。”
文月华慢悠悠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,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姜思楠的脸。
对于温砚卿要订婚这件事,她似乎并不意外,脸上没有诧异,依旧是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。“温伯母,只要砚卿让我离开,我肯定会离开。”她字斟句酌,“但如果是您说,抱歉,我没办法私自做决定。”
“呵。”文月华冷笑一声,“你是捏准了我儿子心软,一时半会没办法抛弃你,想借此逼得我们母子离心是吧?”
“温伯母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姜思楠摆摆手,“温总是个成年人了,我想这属于他的私事,如果我擅自做主被他知道,他应该也会因此和您产生矛盾,这不是您想看到的结果,不是吗?”
来之前,温欲晚从没想到姜思楠竟然还有如此伶牙俐齿的一面,短短的一句话堵得文月华哑口无言。
“以前是我低估你了。”文月华眯着眼睛,死死地盯着对面一脸人畜无害的姜思楠,锐利的眼神像是在保护自己幼崽的母狮子。
“我不过是说出事实而已。”姜思楠陈述道。
“怎么,一套千万的豪宅还不够你那个赌鬼弟弟的开销,还贪婪地想要更多?”
文月华来之前调查了姜思楠的背景。
抛开主观印象,姜思楠的确是个身世凄惨,又很励志的女孩。
从她的名字可以直观地感受到她的心酸。
思楠。
思男。